第(1/3)页 夜慕参已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话,气得发抖,用力抠了一下凌商的伤口。 “你这个人怎么老是一根筋,固执得要死?好啊,我要是不把你下的该死的蛊虫给挖出来,你就不信我是真的想留下来,是不是?” 凌商冷不防被偷袭了一把,脆弱的腹部被指甲划碎,抿紧了嘴唇退开了两步。 他宽宽的腰带丢在地上,衣衫凌乱地耷在胸口。 夜慕参对着他半隐半现的胸口惋惜地咽了口唾沫,“失算了啊……我应该袭胸才对……” 幸而他声音够轻,而凌商也有些意乱情迷,没听到他如此不着调的话。 夜慕参眨了眨眼,忽觉上唇一热,伸手一抹,竟又流鼻血了。 凌商无奈地快速理好衣衫,取出白帕,小心拭去他鼻头和手心的血,逃也似的推门而出。 帕子上带着浅浅的茶香。 夜慕参没有追上去。 他不知道凌商遇上了什么事,但这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扰吧。 他用帕子捂在鼻子上,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。 冷冷清清的摆设,就连衣柜里也只有几件素雅的男衫而已。 看不到半点女人生活过的痕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