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夜慕参帮凌商抠出了那片质感柔软稀薄的符命后,沾满血的手停在空中滞了许久。 他不敢摘下蒙住双眼的缎带。 他不敢去看自己沾了肉糜正在滴血的手,更不敢去看凌商的伤口。 整个过程,凌商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,身体也像被定住那样不曾动过。 他一度怀疑凌商被自己拙劣的手法折腾得疼晕了过去。 手沾血腥的强烈不适感令他动弹不得。 凌商等了一会儿,心想,这家伙此刻大概想砍了自己肮脏的手吧……看来是不能指望他为自己的伤口包扎了。 实在是伤口的位置太尴尬,他又不是软骨动物。 好在终于是取出了那道符命。 凌商用烧酒浸湿纱布,艰难地扭着手臂为自己的伤口简单消了毒,接着在自己身上绑了几圈绷带。 他又仔细为夜慕参清了手上的血迹,才摘下他眼上的缎带。 雪白的发丝凌乱地拢在他耳侧;凌商轻唤,“阿参?” 夜慕参看着手上与真桃花无异的符命,蜷了蜷手指,像是在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手。 凌商不动声色地将它收于掌心,“想吐的话,不用顾忌我,吐出来会舒服点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