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他当真就没有追求么? 是没有追求,还是不敢放手一搏? 花夭就这样解救了他。 追随这样一个有魔力的、有魅力的人,比追寻自己所谓的梦要切实得多了,不是么? …… 月色轻笼秋夜,夜慕参回到了东来阁。 从前廊到后院,所有人都对他视而不见。 而他却恰恰相反;每遇上一位女侍,他都要毕恭毕敬地喊一声“姐姐”,乐此不疲。 回到自己那紧邻膳房的,寒酸的小破屋,夜慕参犹豫了小半天,终于搬出自己私藏的半坛子酒咕噜噜喝尽了,仍是不满足。 那家伙怎么就……怎么就…… 眼里蒙着微醺的湿润,伏在书案上散漫书写着: 晚晴如晤。为夫有愧,言而无信,不能与汝共迎婴孩之出世。因吾今心有所系…… 来来回回写了数遍,心绪愈发混乱,终是将那些信笺都撕碎了丢进烛台烧做了灰。 腹中酒精隐隐灼烧,他也不睬,找了套干净的白袍抱着去了后院的冷泉。 路上吹了些风,又想起某个家伙白衣翩翩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模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