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确实打脸了,不过是打她的脸。 沈泽表示遗憾:“看来强人所难的不是我。” 沈宁心中咆哮:这可我冒着人设崩塌的风险搏来的生机啊!大哥你不要命了?你在傲娇什么?! 她不信邪,一把推开沈泽挤到萧澜面前。 大半个头的身高差让她只能抬头仰视,她拽着他的手臂诚恳发问:“你真不愿跟我走吗?” 言语呼出的薄热掠过下颌,少女特有的馨香在鼻尖漾开,他低头,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她。 流畅的鹅蛋脸上眸似秋水,柳眉如黛,琼鼻朱唇,肤瓷胜雪,妆容浓淡相宜。髻间左右各别一支鎏金点翠步摇,明艳中又添两分贵气。 她殷殷期盼的模样映在他点漆眸瞳中,炽热的眼神里夹杂着期待,恳切。 还有他读不懂的……怜悯? 萧澜有瞬间恍神,分明是同一张脸,脑海闪过的回忆却是截然相反的画风—— 【你不是北越皇子吗?怎么不见你父皇派人接你回去?难道说你真的是个野种,你的存在只会令北越皇室蒙羞。】 【不过即便你是真皇子又如何?不还是沦为我掌中玩物。】 【放心,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,我要让你看着自己的傲骨如何融进泥里,被我踩在脚下。】 她特意找来长满倒刺的鞭子,长鞭一计计落在他身上,利刺嵌入皮肤刮下血肉,他疼得几近昏厥却仍一声不吭。 他的母妃原是一名北越官员的新婚妻子,因姿容绝绰而被当成礼物献给皇帝。他出生在母妃入宫的第五年,见色起意,色衰爱弛,过往尴尬,他们母子成了北越皇室最不堪的存在。 宫里人人都能踩他一脚,他在打压霸凌中长大,遭受的凌辱虐待数不胜数。 这些皮肉之痛于他如家常便饭,所以纵使遍体鳞伤,他也不会屈服讨饶。 可她为了羞辱他,竟命人将他手脚捆住把他当成牲口一样丢进牛棚…… 回忆戛然而止。 怜悯?为什么怜悯?怎么会怜悯?! 真可笑,他竟险些被她虚假的殷切骗到!面若神祇是沈宁的伪装,心若蛇蝎才是真实的沈宁啊! 萧澜自嘲一笑,目光瞬间冰冷如常。他奋力甩开臂上那双柔荑。 “啊——”铁链冷不防在嫩白手背上留下一道红印。 沈宁连连退后,险些因身形不稳摔倒,好在贴身侍女红芍眼疾手快将她扶住。 沈泽幸灾乐祸:“这是何苦呢。” 第(2/3)页